冯祥按照女人的指点,将车摘了档,让车利用惯性慢慢往桥上靠近,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雪地里的路基,怕把车开进湖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哐当!”

        女人手疾眼快,左手拧了钥匙门儿,再次把住方向盘,吉普车因为惯性往前走了一段儿,但是遇到向上的桥面,又缓缓地退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把着方向盘直到车停稳,这时桥底下跑出来一个青年,用手电照了照车里,见女人用手横在脸上挡着自己手电筒的光,这才往车边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拽开驾驶室的车门,看着司机趴伏在方向盘上,脸对着副驾驶方向,太阳穴上还有一个血洞在不停地冒着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说好的下车再动手嘛,这可是教授的车,弄脏了你洗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将一把巴掌大小的小手枪收进白色的手包里,妗妗着鼻子好似厌烦这股子血性味儿,踹开副驾驶的车门子跳下了车,慢慢走到车前的桥边,看着远处昆明湖的雪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洗,你洗吧,大不了我给你一次”

        青年将车里的冯祥拽下驾驶位,看着死不瞑目的昔日同僚,再看看站在桥边的那朵带刺的玫瑰,皱着眉头说道:“有纪律呢,还有处理完这个咱们就得去城里帮忙,即使没有任务我也不敢,被我爸知道了还不得削我啊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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