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,这公公真要是想的话,哪管你进来呢,你坐我炕头儿瞪着我也好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么隔着门窗,即使关上了她都睡不安宁,跟有鬼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什么脾气啊,那是一点儿文化都没有的底子,横竖就会写自己的名字,给她一本书合着书名都不一定认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是从泥地里摸爬滚打出来的,哪里忍得了公公这种软刀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些日子明明撞破了自己,可就是忍着回去了,随后便是用那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态度折磨你,让你寝食难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受够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葛淑琴低声咒骂了一句,抬腿儿下炕,穿着一身儿沙绸布的睡衣,抓了一件棉袄披在了肩上,登登登趿拉着鞋推开门就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是豁出去了,径直走到了游廊边上,隔着公公只有一拳头的距离站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就没什么想问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闫富贵眯着眼睛看了看这女人,嘴里动了几动,愣是忍着一句都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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