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求他来了,这个哔得让李学武装下去,还得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嘿,还年轻人,还青涩,还人情世故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斯年听着直想笑,这轧钢厂手扒拉选,但凡要是能挑出一个人有这小子这份老奸巨猾,他徐斯年倒立尿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啊,就是太年轻,太天真了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学武站在窗子边上,一副凄惨的模样在那儿自怨自艾地说道:“一个刚从校园出来就参军的偏偏少年,猛地接受了大熔炉的锻造,还没等怎么着呢,就被扔向社会这个更复杂的大染缸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不见徐斯年反应,李学武转过身看着徐斯年问道:“我不是偏偏少年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~是~咳咳~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斯年也是没想到李学武会突然转过身来问他,一时没有摆好情绪,被烟呛了嗓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学武不在意徐斯年的态度,继续说道:“你就说,我一个天真无邪的十九岁孩子懂什么,还不是领导让做啥就做啥?我容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是是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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