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看玉书道人现在说的,八成就算是知道了真实情况,也不会主动撕破脸,来和他对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陆风干脆借坡下驴,安慰玉书道人:

        “玉书道友说的话,我自然是相信的,只是外面众口悠悠,没有实质的证据拿出来,恐怕你一人之言,也难以堵住洪泽郡那么多修士的嘴,而且崇福寺也不认道友之前,你们两家怕不是要打起来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陆风这么一说,玉书道人也是身泪具下地将这些时日里崇福寺的报复举动说了出来,着重强调玉蝉观的凄惨: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!现在事情发展已经超乎了我们玉蝉观的预料,崇福寺的那群秃驴已经开始撕破脸,对我们玉蝉观动手了,我的一位师兄,玉峰道人便是被崇福寺的两位筑基秃驴偷袭,身受重伤,侥幸逃回,不知道要在病榻上躺多久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风闻言心中一喜,两家斗得如火如荼,经过许志和“死亡”之事的催化,果然打出真火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陆风没想到,这一次,竟然是明显占据了一点的优势的玉蝉观吃了点亏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着玉书道人的口,陆风也询问了一些崇福寺和玉蝉观修士人数和实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崇福寺有两位筑基中期的高僧,四位筑基初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玉蝉观有一位筑基中期修士,加上受伤在床的玉峰道人,一共有六位筑基初期的修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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