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早就备好了兰汤。
阿蛮望着那道屏风,只觉得脚步沉重,她踉跄着往里走。
在裴玄面前宽衣解带,阿蛮不是没有过。此刻却不同,即使隔着屏风,羞耻感顺着脊椎往上爬,烧得她耳根发烫。
裴玄是故意的。
屏风外,裴玄端坐着,目光却牢牢锁着屏风后那道纤细的身影。
他眼眸微微眯起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,指腹碾过冰凉的玉质,心里却燃着一簇火。
他要她洗干净。
不仅是沾到的泥污,更是方才与南风同行时沾染的气息。
那些不属于他的,让他烦躁的气息。
都该被这温热的兰汤冲刷干净。
他说她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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