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是在一遍又一遍带着哭腔的“公子”里,才昏昏沉沉睡去。
“你昨日溺水了。你说,你做噩梦了。”
阿蛮的唇瓣动了动,细若蚊蚋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梦到什么了?”
阿蛮的声音发颤,指尖无意识攥紧了身下的锦被:“不记得了……只记得好可怕。”
阿蛮肩膀还在微微瑟缩,裴玄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发顶。
见她好似还在害怕,他忽然俯下身,唇先落在她的额间。
鼻尖。
又落在她的嘴角。
厮磨间带起一阵战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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