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抱着她的手,却始终没松。
只是那力道勒得她生疼,死死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。
他的衣衫浸湿,抱着她出了温汤。
寒气顺着毛孔往里钻,阿蛮止不住地瑟瑟发抖,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不敢有。
裴玄忽然停步,伸手抓过一旁架子上的羊绒毯,将她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你刚刚把孤当成谁了?”
“什么?”
“南风吗?”
阿蛮不明白,为何今日他总咬着南风的名字。
她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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