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来没安排这些。”
“可能是陈钊光,或者是陈歌吧。”
说着,
陈晓红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冷冷的苦笑,像是自嘲一般:
“儿子死了还没头七,现在丈夫又死了,我还真是命苦呢。”
“咱们陈家死了两条人命,连仇都不敢报。”
听着陈晓红的话,
客厅内其余人,脸上都多少挂不住面子。
陈永沉声道:
“晓红,阿瑟和陈歌的仇,这是一定要报的,只不过不是现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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