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明神情有些僵硬，有些小心翼翼道：
“李先生，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些为难，但...”
“没办法，这是上面的意思。”
“当然，不强制。”
说着，叶明也叹了口气道：
“说实话，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如果真是那三家干的，上面不会就这么算了的，这是我给你的保证。”
李青目光平静，没有生气，更没有踌躇，而是淡然道：
“我会出国一趟。”
“就算你们不要求，我也回去，杨老为我李家付出不少，他们敢动我的人，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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