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强烈的恨意，就像海底暗涌的潮流，海平面越是平静悄无声息，底下越是暗潮汹涌。
她再次睁眼，盯着直播间里踩着火箭的女孩，蓦然笑了起来。
火了又怎么样，声名大噪又怎么样，一旦火箭引爆，恐怕没这个命承受吧。
姜小涯维持着半蹲的姿势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两条腿都在打颤时，才听到警笛的呜鸣声。
姜小涯连忙抬起视线，果然看到远处围观的人群，身后陆续抵达闪烁的……救护车！
等等，她没看错吧？
来的不是警车吗，是救护车？
呃……她不是觉得救护车不能来，只是这时候警车不来，来的是救护车，实在令她费解。
难道是警局那边觉得棘手，束手无策，干脆让救护车过来，给她开死亡证明？
姜小涯脸上闪过茫然和不解。
远处围观的人，似乎看懂她困惑的眼神，朝她呐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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