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曼和王能楚一边吃饭,一边就民族平等问题进行讨论,没过一会儿顾青派人送来了一副法属印支的地图,又到了科曼最喜欢的指点江山环节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一生的追求就是乔治劳合和克里蒙梭,随便画上一笔就是一个国家的诞生。

        科曼也想要这么做,但是这个时代还是局限了他,而且听王能楚所说的十八个万人苗人山寨,二三十万人口都是好大一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法属印支百分之九十的人口都是越南人,这就是说越南的人口近三千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肯定是没有帮着百分之一人口对抗一个国家主体民族的自信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能楚刚有这方面的意思,科曼就引据经典、从历史传承到实用主义,劝说王能楚打消这个念头,“不过作为王县长的朋友,目前政府还是可以做到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科曼喝了一口啤酒吧唧嘴,这立刻让王能楚重新燃起希望,“科曼先生,我们对法国的忠诚是显而易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类似于克钦人对英美的忠诚,科曼懂这一点,摊开法属印支的地图指着顺化的位置,手指往西一划一直到湄公河的位置,“我们可以规划出来老挝南部的平原,划分给苗人作为自治区,仍然归属于老挝的行政划分当中,在这个地方,苗人可以发挥自己的勤劳品质,追求幸福生活。当然了,关于苗人的义务也是存在的,我们绝不逼迫苗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科曼此举一定意义上还是改土归流,只不过是反着来的,至于为什么要选择顺化一线,那是因为越南的地理像是一个哑铃,两头沉,北方河内、南方西贡,中间非常容易被切断,越南的中部是薄弱点,也就是顺化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把苗人安置在老挝南部的话,光是什么都不做也能够起到非常大的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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