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摆手说:“好汉不提当年,如今不吃荣门饭,改把雪花汗,还得老合多多照应,能趟开码头,不叫你白忙。”
说完,扔了个砖头厚的牛皮纸信封过去。
里面是一万块。
他这种坐地小肩子,没那个本事攀上真正的汗头,不过是居中传话帮忙联络,能拿到这么多,足够他偷着乐了。
枯瘦男人登时乐得合不拢嘴,道:“老相客挂个底,翻月头就给您好信儿。”
伸手就要去抓信封。
我一把按住,道:“老合,兄弟只拜武财神,记住了。”
枯瘦男人道:“老相客只管放心歇着就是。”
我慢慢抬起手,朝那旅社方向示意了一下,“我就落这儿了。老合也亮个帆子吧。”
枯瘦男人道:“老相客不愧是荣门叔爷,眼亮不揉沙子。兄弟高头子,行三,坐地十年整,吃这站前饭的,都识得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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