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赶慢赶,总算在十二点前进了大河村,把车停在了小院门口。
我指使高瘦老头一伙去开门撬锁。
高瘦老头便说:“我们是老千,不是老荣,撬锁这活不会啊。”
我不高兴地说:“不会就不能学吗?难道你想让我亲自去撬锁?”
高瘦老头不敢说话了,从车上拿了撬棍,带着几个伙计进院。
我打开门口的信箱瞧了瞧。
里面已经躺了两份传贴和一份法贴。
法贴是松慈观发的。
大概意思是他们松慈观只会治病救人,不懂经营投资,也没有太多的本钱,所以就不去参加投资大会,将所有资金和权限委托高天观全权负责。
两份传贴,一份是葛修发的,一份是麻大姑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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