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冲他吐了口烟,微微一笑。
这人眼神一迷糊,关上眼孔,转手开门。
我走进门,再把纸鹤放出来。
纸鹤一路穿过中厅,绕到礼拜堂。
我把纸鹤放到肩膀上,推门走了进去。
十字架下跪着个黑袍神父,似乎正在祈祷,听到推门声,便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话。
我问:“懂汉话不?”
神父起身转头看过来。
这是个洋码子,灰白的头发,褐色的眼珠,身材有些瘦弱,神情严厉,“你是什么人,怎么进来的?”
汉话说得极流利标准,没有一点生硬的地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