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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郝所长偷偷瞄了包建国一眼,支支吾吾地说:“盯是盯着了,我当时也在场,就是味儿太冲,离着远了点,不过那号子就那么大,打开门一览无余,远近没多大关系。清理完了,我还进去看了一下,人躺那虽然虚了点,但肯定活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点了点头,客气地说:“郝所你这里有那老号的照片和资料吧,能麻烦你给我拿过来瞧瞧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郝所长识趣地道:“我这就去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话不说,转头就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对包建国说:“问题就出在我刚才问的环节,里面的人已经调包了,死的是那个老号,放出去的是王老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宝山道:“不可能,两人差得远了,所里人又不是瞎子,哪可能放错?再说了,王老棍是我昨晚亲自送过来的,就是里面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“清下场,我给你们看看是怎么回事,具体情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包建国是个雷厉风行的人,二话不说,立马安排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我们再过去的时候,无关人等都已经清走,只剩了法医和拍照取证的警察在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掏出包三五来给每人散了一根,道:“一会儿场面可能会有些让人不舒服,都来一根,自己加的药料,平气顺逆,提神镇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包建国干脆地接烟点着,吸了一口,赞道:“周先生,你这烟有点意思,很清爽啊。感觉……哎,跟宝山给我拿的茶叶味差不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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