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不是吕祖兴家。
屋里突然传出吕俊的惊叫,短促尖锐,只叫了半声,就戛然而止,好像被掐断了一样,再没有任何声响。
我抽着烟,看着虚掩的房门,没动地方。
足足站了能有十多分钟,吕俊慢慢从门缝里探出头,对我说:“周先生,能过来帮我一下吗?我崴到了脚,疼得厉害,不敢走路。”
“好!”
我应了一声,走到门口,一脚踹在他的脸上。
房门大敞四开,吕俊骨碌碌滚进屋里,传来稀里哗啦的乱响,跟着就是噼哩扑通的摔倒声,还有压抑的低声惊呼。
屋里还有别人。
我居然没有听到。
这说明有人事先做了布置,隔绝了房屋内外,让人无法探查屋内情况。
这是针对我的陷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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