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画大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清雁低着头,准备听他画大饼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德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:“这差事可是陛下亲口交代的,往好处想,你若差事干得漂亮,陛下一定不吝啬赏赐你。若是讨了殿下欢心,侧妃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清雁掐了自己大腿一把,挤出几滴眼泪,“可是李公公您也知道传闻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德全顿了顿。

        废话,谁不知道那主儿就是个神经病,但是选都选了,她也听到了自己和陛下的谈话,自然是只能她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很久的,若是淮王殿下不肯,雁儿姑娘自然可以回宫里。你在御书房当差,陛下肯定心慈。再说雁儿姑娘自幼进宫,皇宫对你多好你也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打什么感情牌,她也就在御书房当值三天。至于对她好…?在“雁儿”的记忆里,冬日可是天天用冰水浆洗衣服,撒谎不打草稿的感情牌。李德全的安慰苍白得让她想笑,但这些话她一个字也不敢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如果反驳小心眼子的领导,很大概率被穿小鞋,更何况如今处于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古代。于是宋清雁只是垂着头,做出惶恐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,“奴婢明白了,定当尽力而为,不负陛下和总管所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德全才不管宋清雁心里怎么吐槽,他完成了皇帝交代的任务,又恩威并施的敲打了一番宋清雁,自我感觉十分良好,甩着拂尘,迈着方步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清雁叹了口气,皇帝显然已经把她标记为重要棋子,目前她也只能去淮王府,然后想办法装疯卖傻,争取被“吓”出来,到时候一个疯了的宫女,皇帝总不会再利用了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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