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微不懂大义,只想尽可能地陪在师父身边。报仇这种事情,交给青君就好。”
真是个自私的大徒儿。
陈业心底又怜又叹,忍不住揪了揪她柔软小巧的耳朵,可就连揪耳朵他都舍不得用力,只是轻轻揉着。
他算是看明白了。
跟这倔丫头讲任何道理,都是行不通的。
“步道友。”
陈业这才想起,院中还有外人在,他回头看向步非凡,歉意道,
“今后,小徒要在落梨院住下了。她毕竟是女孩家,诸多不便,恐怕要给你平添不少麻烦。”
“哪能,哪能,这本就是陈道友的家!”
步非凡自是知晓,这是陈业委婉地让他避嫌。
这段时日他在湖畔随意栖居,席天幕地惯了,也确实随意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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