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。”
“师父何错之有?”
“为师……”
“师父何错之有!”
声调陡然提高。
知微漆黑的瞳孔死死钉在陈业脸上,里面翻涌的并非怨怼,而是陈业更不愿意看见的虔诚,
“是徒儿罪该万死!徒儿心思龌龊,竟敢窥探师踪,忤逆师父教诲!师父施以鞭笞,是为徒儿涤荡污秽!师父言逐出师门……更是、更是警醒徒儿万世不得逾矩!”
她的话语颠三倒四,逻辑扭曲,但字字句句都透着对师父绝对信仰。
剧烈的情绪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晃了晃,几乎站立不稳。
她非但没有顺势示弱,反而强行挺直纤细脆弱的脊背,双膝重重砸向冰冷的地面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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