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清竹的额头也微感冷汗涔涔。
坏了!
方才只顾着教导业弟,情急之下未曾多想便探手过去……实是冲动!
业弟,总不会单纯至此……
可……事已至此,退缩反显心虚。
她只得强压下怦怦心跳,故作镇定地反问:
“可是什么?莫非业弟你……竟不知此处的紧要?”
她稍稍加重了掌心那份按抚的力道。
陈业喉结滚动,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努力扯出一丝略显干涩的笑容:
“原……原来如此。小弟……确是一时糊涂了。只是……从未受人如此关照,有些不惯罢了。多、多谢清竹姐指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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