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蓦然忆起大徒弟的膝枕安抚,却发觉那般青涩的熨帖,怎及得上此刻的清竹姐?
“咦?”
茅清竹凤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,状似不经意地道出,
“素日里口齿伶俐的业弟,今日倒有些支吾了?呵……想是业弟你,于这阴阳之道上,尚欠了些火候,不通其中玄妙吧?故而哪怕面对清竹姐,都过于拘谨。”
可恶!
陈业暗自腹诽,不通其中玄妙的,分明是清竹姐才对!
她这过来人的口吻,说的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……难道忘了,青君根本不是她的女儿吗?
只是,见此情景。
陈业总不能坦然相告经历过前世的学习,他对男女之事懂的不能再懂吧?
万一茅清竹好奇追问,那就尴尬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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