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也忍不住,蹲下身子,将脸深深地埋在膝盖里,压抑的哭声,从那宽大的黑袍下,呜咽着传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自己这些时日的遭遇,将父母的困境,将妹妹的重病,以及那张家三姐妹的逼迫,断断续续地,尽数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业听了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底下,何处免不了苦难?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林琼玉的话术……和好赌的爹、患病的妈、上学的弟几乎是同一个套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强调自己有多么多么不易,因而做某事是迫不得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因而,陈业不置可否,甚至怀疑她是故意说谎:“哦?我还当是什么事情……可你认为我陈业,是大善人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黑袍少女一咬牙,将头上的兜帽摘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张柔美俏丽的脸庞,在清冷的月光下,显得有几分苍白,却也因此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勉强对着陈业挤出了一个她自认为最魅惑的笑容,声音轻颤,带着刻意的沙哑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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