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……
她就是想为师父做点什么。
师父总是那么辛苦,要为她们的修行操心,要为临松谷的烂摊子烦忧,还要应对像魏成那样不怀好意的敌人。
她修为低微,帮不上什么大忙。
她不像师妹那般活泼,会撒娇,会用童言无忌逗师父开心。
她唯一能想到的,便是用这种最笨拙的方式,将自己对师父的那份敬爱与感激,一针一线地,缝进这布料之中。
只是……
一想到那个咋咋呼呼,总是粘着师父的师妹,知微的心中,又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。
自己这般“偷偷地”努力,想要讨师父欢心,算不算是……在和师妹争宠呢?
这个念头,让她那张本就绯红的小脸,更是烫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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