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执事,青松是上次已经将事情利害说的分明。青君体内的隐疾,非同小可。此事关乎我徐家血脉的隐秘,更关乎青君的性命。你虽是她的师父,但终究是外人。将她交由家族照料,才是万全之策。况且……徐家,不会坐视血脉流落在外。”
这番话,说得冠冕堂皇,既是劝说,又是威胁。
出乎徐青松意料,陈业忽然失笑:
“我就知道,你来这正是要带走青君……只是,我很奇怪你徐家为何盯着一个女娃不放?”
徐青松笑容柔和:“青君是我妹妹,乃血脉至亲。况且,徐家的血脉怎可流落在外?”
听到这里,陈业更忍不住想笑了。
什么是血脉亲人?
青君只是一颗石头蛋!
“徐道友,此言差矣,你我又不是不知道,青君非徐不晦之子。既然如此,你徐家又有何理由将青君带走?”
“既然血脉上没有关系,而我陈业抚养她近九年,那到底谁是外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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