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默不作声,依言朝着茅屋走去。
那件金色的道袍穿在他身上,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。
茅屋内的陈设依旧简单而整洁。
白簌簌跟着走了进来,小小的身影在略显昏暗的屋子中央站定。
她环顾四周,目光在那些熟悉的灵植工具和陈业身上金色道袍上停留了片刻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。
最终,她的目光重新落在陈业身上,声音冰冷地开口:“你,既然不是我爹爹,却穿着他的道袍,用着他的庚金气,还出现在他最喜欢的地方……你说,我该如何处置你?”
陈业神色冷静,解释道:“白师叔,这道袍是在下在此处偶然发现,见其整洁合身,便擅自取用。至于庚金气,乃是在下机缘巧合之下习得。若有冒犯之处,还望白师叔海涵。”
“海涵?”
白簌簌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,
“你占了我爹爹的东西,扰了我爹爹的清静,还……还让我空欢喜一场。一句海涵,就想了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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