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道友……陈道友,真的是误会啊!”
高铭痛哭出声,声音嘶哑难听。
他哪里敢在坊市抓人!
否则,岂不是视灵隐宗如无物?
陈业默不作声地将高铭扶了起来,还不忘帮他拍着灰尘:
“没事,话说开了就好。”
高铭努力扯出笑容,连声应着:“对对对,道友放心,我不会上告灵隐宗。咱们就当此事,从没发生怎样?”
实际上,灵隐宗不似凡间的府衙。
只要没在坊市闹出大案,些许争斗,就算高铭上告亦不会受理。
散修之间的摩擦实在太多,饶是灵隐宗,都不可能面面俱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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