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门突然被锤得哐当乱晃,青君豁然捏紧拳头,娇小的身子板颤抖着。
陈业蹙起眉头,松开小丫头芦柴棒似的细腿,上前打开门。
一个黑壮黑壮的老汉杵在门口,乍一看跟块黑炭似的,融在夜色中都看不清表情。
黑老汉敞着蓑衣,汗衫都裹不住腱子肉,浑身冒着雨腥味:
“陈哥!快,我就指望你了,我的青罗草要完犊子了!”
他急得直跺脚,草鞋带起的泥点子都溅到陈业裤腿上。
这么一说,陈业头脑一疼,回想起更多记忆。
是了,前身混吃等死,但还是有混吃等死的本领。
擅长一手灵植术。
说的好听是灵植师,说的不好听就是药农。
陈业好似看到未来生活的希望,由衷的吐出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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