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浣衣局为基础,建立西厂?有点意思。”上官嫣儿闻言双目一亮,感觉这确实是个好主意。
不过下一秒,她就想明白了苏无忌的用意,用手指戳了戳苏无忌的脑袋道:“你这狗奴才,是想趁机当上浣衣局的管事,日后再当上这西厂的提督太监吧?”
“奴才不敢,奴才只是想多替娘娘您分忧!”苏无忌连忙说道,那是一本正经一片忠心啊!
“哼,让哀家想想吧。”上官嫣儿也不介意小苏子往上爬,毕竟再怎么爬也爬不出自己的手掌心!
然而,正当她凝神思索这权谋之术时,一阵熟悉的、钻心刺骨的剧痛突然从太阳穴传来,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,抬手按住了额角,秀眉紧紧蹙起,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。
这头痛的旧疾,往往在她思虑过甚、压力巨大时发作。
“娘娘!您头疼了?”苏无忌见状,立刻上前一步,关切地问道。
“老毛病了……无妨……”上官嫣儿强忍着疼痛,摆了摆手,但额角渗出的细密冷汗却出卖了她的痛苦。
“娘娘,奴才略通按摩之法,或可缓解一二。若娘娘信得过,可否让奴才一试?”苏无忌连忙说道。身为妇科圣手,他是真懂按摩!
上官嫣儿此刻正被头痛折磨,也顾不得许多,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:“……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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