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大抵是酒精太过令人神经松弛,温颂嘀咕一声,有些鼻酸,可饶是喝醉了,她也习惯性憋住眼泪。
她嘴巴瘪了瘪,又有些释然,“他……他不要我了。”
七年前是如何被无情送回老太太身边的,她喝醉了也记得。
太过根深蒂固。
那是她第一次全身心信赖父母之外的人。
她把他当成救赎,当成亲人。
他把她当垃圾。
“他没有。”
男人神情晦暗不明,喉头滚了滚,还想再说什么时,见女孩又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。
他及时问:“还是住向林苑,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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