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他老人家的右手手指就搭上她的手腕内侧,把起脉来。
一落下去,余承岸的眉心就皱了起来,仿佛天塌了,想骂,又生生忍住了。
“你犯的什么糊涂?周聿川的?”
“……”
温颂知道躲不过,实话实说,“不是,商郁的。”
温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余承岸似乎松了一口气。
随即,收回手,拿起一旁的纸笔,刷刷写了七味药,递给她,“剂量自己有数吧?”
温颂接过来看了眼,点头,“有。”
都是安胎养神的药。
其实她自己觉得没什么事了,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。
对自己的身体,得过且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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