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时日她自己忙得团团转,已经很久没去看过老师他们了。
更何况,庆功宴这种重要的场合,老师和师母必须在。
江寻牧揶揄浅笑,“不说我是资本家了?”
他太了解温颂的性格了。
以她的医术,如果愿意,老师认识不少豪门世家,她偶尔去接上一单治病的活儿,就够她赚得盆满钵满了。
可她偏偏,认认真真在医馆的门诊待了这么多年。
他真给温颂放假,温颂自己就先不愿意了。
次日,温颂难得睡到日上三竿才出门,临进电梯前,不自觉朝对门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自从那次的事情后,商郁走上了纯情路线。
每次叫她过去,都是吃吃饭,聊聊工作,再多一点,就是把她按在沙发里,亲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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