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听到张川的言语，再加上张川自信的面容，秦昊有点懵逼。
中洲太玄门的顶级强者，全都如此的自大吗？
还是说，张川在故意拖延时间，他在……不对劲！
张川故意说出这种话，明显是在激怒他。
而张川选择激怒他的原因，摆明了是想让他主动发动攻击。
秦昊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性。
太玄镜内部，很可能还有少部分元气存在。
催动太玄镜发起攻击可能欠缺，防御的话，却没有任何问题。
“你说的合作，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想清楚这些，秦昊双手环抱在胸前，淡笑道：“合作前，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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