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什么,跟我说说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想听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想听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婉晴不是那等戏台子上顶顶温婉贤惠的妻子,这是毓朗早早发现的真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七八岁的时候见过自己额娘是怎么伺候自己阿玛,晚饭吃完先奉茶,之后张罗丫鬟端水进来洗脚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那天钮祜禄氏不忙,说不定还会在给额尔赫解了辫子通了头之后,再接过丫鬟手里的帕子,自己蹲下给丈夫擦脚穿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时候的毓朗大概率是在隔着碧纱橱在里间的小书房里练字,晚上的烛火昏黄,看着自家阿玛近乎享受的表情,和额娘低眉顺眼的温柔姿态,还是孩子的毓朗看不懂,只重新低下头继续临字帖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隔多年再想起来,毓朗还是不觉得那样有什么好,能让他们露出那么享受沉迷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身子手肘撑在炕几上,把大半个身子都探到沈婉晴面前:“霁云是不是在想,怎么家里没给我准备通房妾室,我猜得对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怪沈婉晴这么想,毕竟这个世道便是如此。尤其像赫舍里家这种大族世家,家中男子长到十四五岁,长辈就会从身边挑选一个她们觉得稳重听话充当通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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