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新的旧的,这新的如何旧的又如何,二妹妹还得把话说清楚,要不然下次朗哥儿媳妇怕是该为难了。这请安送礼还送出不是来了,额娘您说这可怎么是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嫂,你也不用为难额娘,额娘是袒护我,我们是亲娘俩这也没什么不对。你要问那我就说,新的便罢了,新人进门新气象,本就是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是旧的,我就要问上一句阿朗媳妇,这个家里谁是旧人,怎么家里人人都得了东西,只有送到我那儿去的布料是旧年的货。这是无意,还是新媳妇进门看不惯我这个嫁不出去老姑奶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??

        ???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头上能有个对话框,沈婉晴就得打满屏问号。什么鬼玩意儿?给福璇这个小姑准备的是绸缎布料,就是沈家想着她以后总要成亲嫁人,这些东西都是能压箱底的,真以为波斯的织金缎满大街都是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姑这话说得真有意思,这织金缎确实是去年到的港。可这要算是旧货的话,那给老太太的那串蜜蜡佛珠的蜜蜡,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老东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给额娘准备的辽参,也是三十年的老参,今年的新货怕是还没长成。是给二叔准备的腰刀,也不是今年新锻造的。要按着小姑的道理,这桩桩件件都是旧物,自然也没什么新旧之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婉晴不怎么生气,主要是因为福璇这人连挑刺都不会挑刺。哪怕她今天借着自己是新媳妇的由头,让自己从头站到尾,端茶递水地伺候她这个姑姑呢,那都算她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或是拿家世来压人,毕竟满八旗里的上三旗就是人上人,她要用身份拿乔来挤兑自己这个汉军旗高嫁进赫舍里家,都比拿着自己送的绸缎挑刺要强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连点炮都不知道该怎么点的人,沈婉晴真心气不起来,要是浓缩成三个字的话,那就是单纯的看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姑姑,东西你要看不上,那等会儿我派人去拿回来。又不是什么大事,没必要为难我媳妇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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