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在炕上打个盹儿就行了,等会儿还得去正院,真睡得沉了怕耽误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毓朗是新郎官,他愿意留下自己这个新妇就没有把人往外推的道理。见他此刻没有起身的意思,沈婉晴也不再啰嗦什么,起身往罗汉床这边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上太忙都没来得及看,今早上沈婉晴才看清楚靠着南窗的炕不止是炕,炕上还摆着一张三面围屏的罗汉床。

        罗汉床上的被褥都是铺好的,因为是新房连着三天都不会收起来,沈婉晴脱了绣鞋躺下,毓朗就隔着炕桌坐在另外一边,安安静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以为身边坐着个比陌生人强不了多少的毓朗自己会睡不着,其实挨着枕头不到三分钟,沈婉晴就睡得不省人事了。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太阳西沉,都要吃晚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看看电视剧和,总听说清朝的人一天只吃两顿饭。其实不然,原主的爹在福建做知州多年,整个南方基本跟后世一样,都是一日三餐,连带着驻守在各地的驻防的八旗,也跟着习惯了这样的饮食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京城的旗人和宫里确实一日两餐,但除了这两餐之外还有点心。清早起来有早点,下午有茶点,到了晚上还有宵夜,只要家里吃得起就没有说不让吃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九岁的姑娘不算小了,尤其原主从小在家就养得好,没吃过苦没受过饿,这具身体着实比沈婉晴以前要金贵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午的饭丰盛但那会儿还端着新妇的架子,不敢大口吃。下午的点心又被沈婉晴直接给睡了过去,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饿得心里都发慌,能吃下一头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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