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语气,活似舒姣是个渣女一样。
青丝散乱披在肩头,红色长袍不知怎么垮了半肩,盛放的彼岸从他脖颈到锁骨,似有若无的藏在长发之下。
“大人难道舍得,又叫我回到那十八层地狱饱受折磨?”
巫渊一边问着,一边牵起舒姣的手落在自己胸膛。
触感凉而不冰,仿佛摸到一块凉玉一般。
“你在那里不是折磨别人吗?我看你还挺高兴的。”
舒姣说。
巫渊:……
这话倒是无从反驳。
但是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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