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个事儿?
她现在警惕心这么弱了吗?一盆水都躲不过去了?不会中招了吧?
舒故站在原地疯狂反省,一手摸上自己的脉。
“哎呀,姑娘,你没事吧?”
宋梨着一身素裙,从刚租的院里出来,丢下木盆,绣帕一甩就往舒故脸上擦去。
“对不住对不住,方才真是眼瞎了,没瞧见姑娘。”
就是她,杀了夫君吗?
不但杀了夫君,还害得自己要给人做刀!
“不必。”
舒故闪身避开。
宋梨一看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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