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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朱靖在上头听了会,说道:“那便请李镇抚使自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太子脸色很难看,他对着城墙上愤怒喊道:“父皇!?儿臣……儿臣是否听错了?父皇竟准一外臣,持兵刃向您的儿子、国之储君?这……这究竟是为何?清君侧?清的是哪门子君侧?儿臣身旁皆是忠心为国、辅佐儿臣修德进学的师傅近臣!父皇此举,岂非自断股肱,寒天下忠臣之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靖对着太子的质问表现得很冷淡,只是淡淡说道:“太子,你错了。此刻你在朕面前,首先是储君,是臣子,然后才是朕的儿子。既是君臣,谈何‘折辱’?镇抚使所行,非是私刑,乃是国法。你若心中无鬼,行事光明,又何惧一武臣质问?你的愤怒,你的委屈,在朕看来,恰是失了体统,乱了君臣之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子表情惊惶,满是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    朱靖对着李林说道:“李镇抚使,继续说罢,为何说要清君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林回头,对着太子说道:“太子,请脱去衣裳,让世人看看你的躯体便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敢折辱我!”太子眼睛通红,看着李林的眼中,充满了杀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时,他身上的虫骚味更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脱,那我就让人动手了。”李林微笑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听这话,太子的眼睛中突然出现了紫色的光点,他刚想拔出腰间的长剑,李林却更快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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