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铃却是怒道：“我和大姐可是血浓于水的姐妹，李林只是一个男子，他才是外人。”
“内人内人……妻子才是内人，都嫁人了还不懂吗。”方氏叹了口气：“走吧，莫要在这里胡闹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“你区区一个侍女……”
方氏说道：“我也姓方！你嫁入方家的时候，我也是在场看着的，但估计你没有见着我。”
黄铃愣住了。
她隐约明白了，便抹着眼泪，转身离开。
李林回到水上小榭，黄磬趴在窗前看着水面，正在发愣。
“怎么，还是不太舍得拒绝你妹妹？”
黄磬轻轻点头，又微微摇头：“我嫁人了，她也嫁人了……虽然还是姐妹，却也是不同了的。官人你方才进来的时候，我看到你神情不悦，想来也是妹妹又得罪你了。”
“说不上得罪，就是她……嘴上不太饶人。”李林淡淡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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