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明,他想要让你好好活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,他对你还有其他的期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玉房听了,连连点头,眼泪弥漫双眼,模糊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向赵惊鸿,“那如果,我跟阿政有一个孩子,但是,一直到阿政去世,我都未曾让孩子跟阿政相认,孩子会怪我吗?阿政会怪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惊鸿摇头,“不管是始皇,还是你的孩子,他们应该都明白你的苦心。自古无情帝王家,或许对别人来说,公子之位代表了荣华富贵,但对他们来说,并非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始皇是如此,他回到咸阳,也不过是个傀儡。虽然是公子,但待遇又怎样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族们都在跟他争夺权利,母族又没有强大的背景庇护,他孤立无援在咸阳,甚至还不如当初在邯郸生活的痛快。所以,他才跟你说,当初在邯郸那段时间,是他最快乐的时光。因为,在邯郸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恕我直言,如果你跟始皇有一个孩子,就算他去了咸阳,又如何立足?有跟他争夺储君之位的兄弟姐妹,他更孤立无援,会有怎样的生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甚至,他能否在咸阳存活下来都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坏,不好评说,您觉得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赵惊鸿这番话,夏玉房微微点头,“我明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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