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便泫然欲泣,仿佛受了莫大委屈似的。
齐元这才从沉思中醒悟过来,手法熟练的朝女子脸蛋上捏了一把,嘿嘿笑道:
“哪能呢,外面那些庸脂俗粉,哪有你玉钏儿一半勾人,你看,爷这不是专程来陪你了嘛。
这些话完全是脱口而出,仿佛融入了本能一般,连齐元自己感到都有些诧异。
万香楼的红倌人玉钏儿立刻转嗔为喜,咯咯直笑,娇躯贴在他怀里蹭了蹭,“大官人,你可真会说话,人家这颗心儿,都被你撩拨的扑通扑通跳呢。”
齐元下意识的又接了一句:
“我不信,除非你让我摸摸。”
“讨厌!”
玉钏儿羞涩的将他推开,“大官人,奴家这次给您备了最好的灵酒,您先尝尝看.....”
此时不过晌午时分,天香楼内已然坐满大半,厅内面积广阔,装饰奢靡,不少宾客正左拥右抱,放浪形骸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。
奇怪的是,虽然齐元发现自己在这种场合下有种游刃有余,如鱼得水的感觉,但不知怎么,总是提不起兴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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