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此话一出,在场的人脸色都不是很好。那戏子突然开口,“老鸨,你怎么口无遮拦的。这是什么地方,你说的什么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做他们这门生意,最忌讳的就是‘死’字,倒不是这个字不能说,而是不能这样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随着她的话说出来,周围突然一阵寂静,那皑皑白雪中,刮起了一阵风,阴森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趾高气扬的大哥,也是皱了皱眉头,“老鸨,少说话,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人刚要动身,那戏子突然说道,“大哥,大家都是一个团队的,这个时候不能内讧。这样,你们走前面,我跟他们走后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大哥跟地图他们相互看了一眼,随后来了一句你爱咋滴咋滴,四个人沿着一条路继续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真是,好言难劝作死鬼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在我眼里,他们走的不是山路,而是通往黄泉的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冯宁,到底怎么回事?”陆小旺问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戏子跟在身后,也是盯着我,生怕错过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没发现嘛,我们自从见到了大师兄,大家都开始有情绪了。”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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