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眼下,徐飞鸿那半个身子却没在墙里面,而是在墙下面,与那水泥牢牢地困在一起。
“救我,救我,好疼啊,疼啊。”徐飞鸿咧着嘴,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劲,他那腰上已经有了血痕。
闻言,我没什么反应,转身朝着身后的坛口走了过去,随手取了三张黄纸,用鸡血在上面画了咒语,等折返回来,一张贴在了徐飞鸿的脑门上。
“你,你又要干什么,救我啊。”徐飞鸿都快哭了。
“我问你什么,你说什么,要不然,死。”我平静道。
“你说,你快说,只要能救我。”徐飞鸿哭腔道。
“它是不是还在往下拉你?”我问。
“是。”徐飞鸿点头。
“好,这是力气符,你尝试往上爬,应该能挣脱。”我说。
听了我的话,徐飞鸿哪里还敢有半点的犹豫,拼了命的往上挣脱,大约七八分钟,他还真的自己爬上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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