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的厕所几乎都在室外,当然室内也有,但像厂子这种地方,那种室内厕所大多数都是领导用的。
东北这边经常刮的是北风,我们在南墙,所以墙根下的积雪少。在杨敏的指引下,很快到了厕所的位置。
刚才我也来过这,但因为观察得不仔细,所以没什么感觉。等我真的站到这位置以后,一股股冷风吹的我有些不舒服。
不对,这不是冷风,这是阴风,因为冷风只是刺骨,而阴风吹在人身上会不安,会烦躁,两码事。
“啊啊啊!”然而就在这时,杨敏突然大喊,我回头看过去,她惊恐地倒在雪堆上指着墙。
我急忙走了过去,“怎么回事?”
杨敏额头上全是冷汗,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,另一只手指着墙,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,“脸,脸。”
我明白了,“你是说你在墙上看到了人脸?”
她用力地点了点头,“是。不,不是。”
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达,我眯了眯眼睛,朝着她指的墙面看了过去。然而,除了冷风吹起来的雪花,一片寂静,什么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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