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疤哥,疤哥,他就是个孩子,您放了他吧。”大黄牙良心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砍你的?”疤哥冷冷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黄牙不吱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络腮胡眼神锋利,拿刀逼近,在他的身上,我感受到了一股杀气,这家伙肯定杀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修道这么久了,我还是第一次跟人发生冲突,何况还是这种道上混的狠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心里很清楚,这些家伙没人性的,就算我求饶道歉交出羊皮纸都不会被放过。唯一庆幸的是我家里人不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找死。”我冷静,在络腮胡逼近,引动体内的道力,一个飞踢踹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来是我的速度太快了,二来是络腮胡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,一点反应都没有,直接被我踹飞在了墙上,发出了‘砰’的闷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场面有些安静,在场的人如同机械,同步扭头看向那络腮胡。他被踹成了折叠状,以腹部为轴,上半身和下半身折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没死,但跟死了感觉差不多,连大气都不敢喘,疼得额头上全是汗。

        非常时刻,我顾不上惊讶,脚下用力,踩着的那块砖碎裂,先发制人,一个箭步冲上最近一人,一把抓住那人头发砸在墙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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