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?”提到了钱,我三婶的眼睛直冒光,但很明显她不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弟妹,你拿去试试吧,要是不好使,我这个做爹的赔!”我爹发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三婶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我三叔给拉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……”被我爸一信任,我还有些感动,刚要说些什么,我爹却摆了摆手,“老幺,这事不怪你。老三和他媳妇什么德行我清楚。哎,赔点钱就赔点钱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我爹的话,原本酸酸的鼻子,又不酸了,原来我爹是这意思。但我也没解释,看着桌子上还有剩菜,有些饿了,坐过去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傻孩子,给你留了,锅里热着呢。”我娘从锅里端上来热乎乎的饭菜,我的情绪又是一暖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我吃饭,我娘唠叨,“老幺啊,你别怪你爹冲你喊,他这人要面。其实你爹从一开始就没怪过你。你爹说了,你要不是好样的,在那老三那别说一个月了,不出三天就回家了。你走肯定有你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想到平日里话不多的娘,竟然能说出这些话来,又是觉得暖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吃过饭后,我爹找我又聊了一会,我有些意外,我三叔三婶居然还想雇我,甚至说加点钱。而后我就明白了,我这一走,猪这么一闹,他们这段时间过习惯了清闲日子,有点受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冷笑,对人性这玩意又有了新的认识,我三叔三婶真的做到了既要又要,猪丢了找我家来要钱,嫌累又想起了我的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拒绝了,顺便掏出了两万块放在了我爹面前,我爹人都傻眼了,问我哪来的。我撒了谎,说给人看事看得准了人家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事,就是看一些邪乎事,但那玩意迷信,连我都不信。因为修道和这些迷信的事,完全是两码事。但这个身份却非常好用,起码在我爹这立得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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