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心里很清楚,他们拿王远没办法,把我爹当成了出气筒。一番话下来,连叫得最欢的六婶都闭嘴了。他们敢来家里闹,嘴上说去派出所,其实最不敢去了。
那年月的派出所非常有威慑力,谁敢去闹?
而且‘号召国家’,这‘四个字’的分量极重,大家也都被镇住了。
有一个走的,就有两个,有三个,陆陆续续,六婶,杨凯虽然心有不甘,却也只能走了。而这件事,也就搞了一段落。
等我回头看向爹娘,他们像是不认识我一样,震惊地盯着我。什么话都没说,却又什么话都说完。那样子很明显像是在问我,你真是傻子吗?
很快,哥哥姐姐们知道家里出事了,全都慌慌忙忙地赶了回来,得知是我解决了问题,同样震惊。
我没解释,也没把我的经历说出来,总之一问三不知。而我突然不傻了,我看到我爹头上的黑雾少了一大半,竟然有了从黑变白的迹象。家里人也都很高兴,我娘直接做了一大桌的菜,时隔八年,我第一次上桌吃饭。
至于那两万块,在我爹那似乎一下子没那么重要了。不过,那只是在我爹那,其他人未必那么想。我二哥二嫂,大姐大姐夫,这四个人全程都没怎么说话脸很黑。
他们跟我爹娘大吵一架,原来他们早就把那两万块盯上了,结果直到这笔钱可能瞎了,他们有些难以接受。至于我是不是傻子,他们并不关心。
见他们这态度,我爹气得掀了桌子,眼下天都黑了,我爹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的,拉着我的手往外走,一路上我爹都没说话,直到走出了二里地,眼前是大坝口,我爹才停脚,“老幺,你跟爹说实话,你,你现在正常吗?还,还会傻不?”
看着我爹那迫切的眼神,我有种说不出的滋味,但依旧冷漠,“爹,我不傻了。但,有些不一样,我不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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