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法子,但从女人那冷漠的脸上,我觉得她不像说谎。
之后我又问了些事,她倒是好说话,也都回了我。但在她身份上却闭口不谈。
东北农村起得都早,何况家里出了事,眼下也就五点左右,三婶他们一家子都出来了。
女人把口罩戴上,也不说话,三婶大哥出来就问问,“先生,我娘咋样了。”
缝尸人看了看尸体,示意他们自己看。
虽然是自己亲娘,但三婶大哥他们脸色也不太好看,那样子有点犯膈应。但三婶大哥身为老大,还是动了手,掀开了白布。
然而让大家意外了,没有想象中那不适应的场面,三婶的尸体和完整,怎么说呢,肯定不是活人那种状态。她嘴巴褶皱,原本很胖的身躯,如今缩在一起,身上还有针线缝合的痕迹。一眼看上去,有点像是纸人。
“娘啊。”三婶大哥扑通跪在地上,三婶一家人紧随其后,一大早在这哭。
“钱。”缝尸人声音冷漠,我知道又是腹语。而我也清楚,要不是我自爆身份,她恐怕也不会搭理我。
后来又接触过几次我才知道,干她们这行,真的就得少说话,但凡说错话会惹不少麻烦。
当然,这都是后话。先说这事,提到了钱,我三婶和三婶哥他们的脸色就变了。三婶哥使了个眼色,像是商量好似的,三婶拿了二百塞了过去。
虽然我没看到缝尸人的脸,但很明显她一愣。我不用问就知道,肯定不是这个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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