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亲眼看到他们膨胀,不断地膨胀,最后竟然有六米高。三婶娘的身体像是要被撑破的气球,肿胀不堪,三婶爹也一样,比三婶娘还要高,他撕咬着三婶娘,三婶娘发出惨叫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三婶爹一口咬掉了三婶娘的脑袋,三婶爹这才心满意足地胀破了。再看三婶娘,它六米高的身躯,没有头去,浑身上下破破烂烂,没有一个好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它痛苦地发泄,然而却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,最后跑出了院子,随着一阵鸡鸣,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看到?”天微微亮,这次倒是这缝尸人主动跟我搭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。”我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这缝尸人摘下了口罩,里面竟然是一张年轻的脸,她是个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惊讶,“你,居然是个女的?而且声音也是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腹语。”,缝尸人倒是不意外,而是问我,“她是你什么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如实回答,缝尸人看着我,“既然你是修道的,刚才应该有办法制止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点了点头,“可能有吧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我不太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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