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在场之人皆是修行道法之辈,早早经受过许多这样的考验,因而几乎都无甚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唯有那么一二人目光油腻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宴席开始,卫鸿开了个头,说了些趣事,化开原本僵硬诡异的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趣事好笑不好笑,卫鸿不知道,但看在场的人没一个敢不笑的,合理推断,他的话想来确实有趣吧!

        上使都打样了,众位道人也就都出来讲些有的没的,聊天说笑着,演得都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案几上的菜肴换过两三轮,厅堂前的舞女姿态袅娜、清丽动人,众人观舞饮酒,面上都有了些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酒是用灵材炮制出的药酒,是散修中精于杂道的能人所献,较之凡酒更为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卫鸿自斟自饮,眼神朦胧。

        忽而,他举杯朝陆明渊遥遥一敬,朗声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久闻陆道友胸有韬略,行事妥善周到,今日一见确实名不虚传,这宴席我看就办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卫鸿如此言语,陆明渊心中咯噔一下,暗感不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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